邻居乱倒垃圾堵我家门,我笑着每天帮他"收",半个月后他哭着搬家了
创作声明:本文为虚构创作,请勿与现实关联
"赵先生,您能不能不要把垃圾放在我门口?"
沈清雅站在六楼的走廊里,声音轻得像羽毛飘落,但每个字都清晰可闻。
赵胖子停下脚步,手里还提着那袋散发异味的垃圾,上下打量了她一眼——四十多岁,穿着朴素的棉布裙子,看起来文静好欺负。
"哎呀,不好意思啊。"他讪讪地笑了笑,"我这不是图个方便么?反正你也要下楼,顺手带一下呗。"
"可是这样不太好..."
"就这么点小事,邻里邻居的,别这么斤斤计较嘛。"赵胖子摆摆手,不耐烦地走向电梯,"再说了,我又没让你花钱。"
电梯门在他面前合上,留下沈清雅独自站在走廊里。她的手指微微颤抖,望着那袋被丢在自己门前的垃圾,嘴角慢慢勾起一个几不可察的弧度。
"图个方便..."她轻声重复着这句话,声音轻得像在自言自语,"那就让我来帮你这个忙吧。"
没人知道,这句看似温和的话语,将成为接下来半个月里最可怕的预言。

01
沈清雅第一次见到赵胖子是在电梯里。
那个中等身材、微微发福的男人提着一袋散发着异味的垃圾,汗渍在他的白衬衫上晕染出斑驳的印记。
电梯在六楼停下,赵胖子走出去时回头看了沈清雅一眼,眼神里带着某种打量的意味。
"六零二,对门邻居。"沈清雅在心里默默记下。
搬进梧桐小区的第三天,沈清雅在门前的空地上铺了一层细沙,种下茉莉、栀子和几盆多肉植物。
她喜欢清晨浇花的时光,喜欢看绿叶上晶莹的水珠在阳光下闪烁。
问题从第四天开始。
沈清雅照例七点起床准备浇花,却发现门前的花盆旁多了一袋垃圾。
黑色塑料袋里透出隔夜剩菜的酸臭味,一只苍蝇绕着袋口嗡嗡作响。
她皱了皱眉,将垃圾袋拎到楼道尽头的垃圾桶旁。
第二天,又是一袋垃圾。
第三天,两袋。
沈清雅终于忍不住了。她在门口等到了晚上八点,果然看见赵胖子拖着拖鞋,手里提着垃圾袋出门。
他看见沈清雅站在门口,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但很快恢复了自然。
"那个..."沈清雅迎上前去,语气尽量温和,"赵先生是吧?您能不能不要把垃圾放在我门口?"
赵胖子停下脚步,上下打量了沈清雅一眼。
四十多岁的女人,穿着简单的棉布裙子,束着马尾,看起来文静好欺负的样子。
"哎呀,不好意思啊。"赵胖子讪讪地笑了笑,"我这不是图个方便么?反正你也要下楼,顺手带一下呗。"
"可是..."
"就这么点小事,邻里邻居的,别这么斤斤计较嘛。"赵胖子摆摆手,径直走向电梯,"再说了,我又没让你花钱。"
沈清雅站在原地,看着赵胖子的背影消失在电梯里。她的手指微微颤抖,那不是愤怒,而是一种说不清的情绪在心底翻涌。
第二天早晨,门口又多了一袋垃圾。
沈清雅蹲下身子,透过塑料袋仔细观察里面的内容:剩饭剩菜、果皮、烟蒂、还有几张揉成团的纸。她伸手拎起袋子,感受着重量,估算着分量。
"既然你说图个方便..."她轻声自语,"那就让我来帮你这个忙吧。"
那天下午,沈清雅出门买了一套橡胶手套、几个分类垃圾桶,还有一本《家庭园艺指南》。
当晚,赵胖子照例把垃圾放在了沈清雅门前。只不过这一次,袋子明显比以前大了一圈。
沈清雅透过猫眼看到赵胖子离开后,打开门把垃圾拎了进去。
她戴上橡胶手套,在阳台上将垃圾袋小心拆开。
厨余垃圾、可回收物、有害垃圾...她按照书上的分类标准,将每样东西都仔细归置。
在一团卫生纸里,她发现了一张外卖订单,上面印着赵胖子的手机号码。
"赵建设,139..."沈清雅将号码记在了本子上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垃圾袋里的内容越来越丰富。
除了日常生活垃圾,还出现了快递包装盒、过期药品、甚至是几张银行账单。
沈清雅像考古学家一样仔细研究着每一样东西。
她知道了赵胖子在网上买过什么,知道了他有高血压和胃病,知道了他每个月的银行流水大概是多少。
更重要的是,她从包装盒上的地址标签里,得知了赵胖子经营着一家小型批发部。
一个微妙的计划在沈清雅心中逐渐成形。
02
"沈姐,您真是个好人啊!"
赵胖子站在沈清雅门口,脸上堆满了笑容。
他手里提着垃圾袋,另一只手还拎着一个编织袋,里面装的是他朋友家的垃圾。
"邻居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。"沈清雅接过垃圾袋,脸上的笑容看起来那么真诚,"我正好每天都要下楼,顺手的事情。"
这是沈清雅开始"善意收拾"的第一周。
每天早晨七点,她都会准时出现在门口,将赵胖子留下的垃圾收进屋里。然后花费一个多小时的时间,戴着橡胶手套,在阳台上进行细致的分类工作。
厨余垃圾她会放进专门准备的堆肥桶里,加入一些从书上学来的发酵剂。
几天后,这些垃圾就会变成黑乎乎的有机肥料,散发着泥土的芬芳。
"您看,用这些肥料种的花多好看!
"沈清雅指着门前越来越茂盛的茉莉花,对路过的邻居说道。
七楼的李阿姨每次经过都会夸赞几句:"沈清雅真是个善良的人,那个赵胖子占了多大便宜啊。"
四楼的小王也会摇头感叹:"现在这样的好人不多见了。"
而沈清雅总是微笑着摆摆手:"小事情,小事情。"
但赵胖子的要求却越来越过分。
"沈姐,我朋友老张家也有点垃圾,您看..."
"沈姐,我妹妹家的垃圾也..."
"沈姐,您真是救苦救难的菩萨啊!"
沈清雅从不拒绝。她的笑容永远那么温和,她的话语永远那么体贴。甚至有时候,她还会主动询问:"赵先生,您家里还有什么需要处理的吗?"
这种反常的积极让赵胖子一度感到困惑,但很快他就释然了——大概是遇到了个傻好人吧。
沈清雅确实很忙。
除了每天的垃圾分类工作,她还要花大量时间研究《家庭园艺指南》、《有机肥料制作手册》,甚至买来了《环境化学基础》这样的专业书籍。
她在笔记本上记录着各种数据:
"第7天:厨余垃圾2.3公斤,发酵时间预计14天。"
"第10天:添加硫酸亚铁0.5克,调节pH值。"
"第15天:发现包装盒上新地址,批发部可能要搬迁。"
邻居们都说沈清雅越来越勤奋了,每天都能看见她在阳台上忙碌的身影。
有时候忙到很晚,阳台上还亮着灯。
"估计是在研究养花呢。"李阿姨这样猜测。
但如果李阿姨能看见沈清雅此刻在做什么,恐怕就不会这么想了。
深夜十一点,沈清雅坐在书桌前,面前摊开着几张从垃圾里找到的单据。
她用放大镜仔细观察着一张皱巴巴的发票,那是赵胖子批发部的进货单,上面有供应商的联系方式。
她拿起手机,拨通了一个号码。
"喂,您好,我是环保部门的工作人员..."
电话里传来谨慎的询问声,沈清雅的声音听起来公事公办而专业:
"我们接到举报,说有人在小区内进行违规垃圾处理,想了解一下情况..."
挂断电话后,沈清雅在本子上又记下了一行字:"供应商,已联系。"
她起身走到阳台,看着外面静谧的夜色。
远处赵胖子家的窗户还亮着灯,透出温暖的黄色光芒。
"赵先生,您说得对。"沈清雅轻声说道,"邻里邻居的,确实应该互相帮助。"

03
变化从第三周开始显现。
最先注意到异常的是五楼的张大爷。他每天早晨都要在楼下的小花园里打太极,这几天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味道。
"像是什么东西坏掉了。"张大爷皱着鼻子对老伴说。
接着是蚊虫。
原本梧桐小区的卫生条件一直很好,夏天也很少有蚊子。
但这几天,六楼附近突然出现了大量蚊虫,尤其是赵胖子家门口,经常可以看到小飞虫在空中盘旋。
"可能是天气热了的缘故。"物业经理这样解释。
但问题不仅仅是蚊虫。
赵胖子发现自己家的墙壁上开始出现一些莫名其妙的污渍。
起初只是一些小斑点,像是湿气造成的水渍,但渐渐地,这些斑点越来越大,颜色也越来越深。
"老婆,你看这是怎么回事?"赵胖子指着客厅墙角的一片黄褐色污渍。
"可能是楼上漏水吧。"妻子漫不经心地回答。
但楼上的邻居检查过了,没有任何漏水的痕迹。
更奇怪的是气味。
赵胖子家里开始散发出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异味,不是腐烂味,也不是化学品的味道,而是一种潮湿、闷热、带着微微甜腥味的气息。
无论他怎么开窗通风,怎么使用空气清新剂,这种气味都挥之不去。甚至在半夜睡觉的时候,都能闻到这种味道从墙壁里渗透出来。
"会不会是下水道堵了?"妻子建议。
他们请来了疏通工人,但下水道一切正常。
赵胖子开始感到焦虑。这种焦虑不仅来自于异味的困扰,更来自于一种说不清的不安。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但又找不出具体的原因。
就在这时,沈清雅出现了。
"赵先生,您家是不是有什么问题?"沈清雅站在赵胖子门口,脸上写满了关切,"我这几天总听到您家里有动静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"
"没什么,就是有点异味,不知道从哪里来的。"赵胖子有些烦躁地回答。
"异味?"沈清雅皱起眉头,"会不会是垃圾堆放时间太长了?我看您最近的垃圾确实比以前多了不少。"
这话提醒了赵胖子。确实,自从有了沈清雅这个"免费劳动力",他不仅把自己家的垃圾都交给她处理,还帮朋友们代扔了不少垃圾。
"可是垃圾都给您拿走了啊。"
"是啊,但我最近发现有些垃圾的味道特别重,可能是在您家里堆放时间太长,已经开始发酵了。"沈清雅解释道,"要不然您以后尽量及时处理,不要在家里放太久?"
赵胖子点了点头,觉得沈清雅说得有道理。
"或者..."沈清雅想了想,"您要不要联系物业看看?可能是小区的垃圾处理系统出了问题。"
第二天,赵胖子就去找了物业。
物业经理姓陈,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。听了赵胖子的描述,他皱起了眉头。
"异味?污渍?蚊虫?"陈经理重复着这几个关键词,"您家有没有堆放什么特殊的东西?"
"没有啊,就是正常的生活垃圾,而且我都交给楼下的邻居处理了。"
"楼下的邻居?"
"六零一的沈清雅,人特别好,每天都帮我收拾垃圾。"
陈经理记下了这个名字。他决定亲自去了解一下情况。
当天下午,陈经理敲响了沈清雅家的门。
开门的是一个穿着朴素、面容和善的中年女人。她的家里收拾得很干净,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花香。
"您就是沈清雅沈女士吧?我是物业的陈经理。"
"陈经理好,请问有什么事情吗?"沈清雅的态度很恭敬。
"是这样的,楼上的赵先生说您每天都帮他处理垃圾,我想了解一下具体情况。"
沈清雅脸上露出了为难的表情:"这个...其实也没什么,就是邻里之间互相帮助。赵先生工作比较忙,我正好每天都要下楼,就顺手帮他扔一下垃圾。"

"方便看看您是怎么处理的吗?"
"当然可以。"
沈清雅带着陈经理来到阳台。阳台上摆放着几个大小不同的容器,里面是黑乎乎的堆肥。
"我把厨余垃圾做成肥料,用来养花。"沈清雅指着那些容器说,"其他垃圾该怎么分类就怎么分类,绝对按照规定处理。"
陈经理检查了一下,确实没有发现什么问题。
这些堆肥散发着正常的泥土气息,看起来就是普通的有机肥料。
"沈女士,您真是个热心的好邻居。"陈经理由衷地赞叹,"不过如果赵先生家里还有异味问题,您可以建议他检查一下是不是其他原因。"
"我会的,谢谢陈经理。"
送走陈经理后,沈清雅关上门,脸上的笑容慢慢收敛。
她走到阳台上,看着那些装着"肥料"的容器,轻声说道:
"时间差不多了。"
04
赵胖子的生意开始出现问题。
先是几个老客户突然取消了订单,理由各不相同,但都很模糊。
有的说是资金周转有困难,有的说是暂时不需要进货,还有的干脆不接电话。
接着是供应商那边的变故。几家长期合作的供应商突然提出要重新审核合作资质,要求他提供更多的证明文件。
"奇了怪了。"赵胖子坐在批发部里,看着空荡荡的货架发愁,"怎么突然都出问题了?"
更让他头疼的是家里的情况越来越严重。异味不仅没有消散,反而愈发浓烈。墙壁上的污渍面积在扩大,颜色也变得更深。
最可怕的是,这些污渍似乎还在"生长",每天都能看到新的斑点出现。
妻子已经受不了了,带着孩子回了娘家。
"你赶紧想办法解决,解决不了就别想我回来!"妻子在电话里的声音听起来很愤怒。
赵胖子请来了专业的清洁公司,但那些工人进门后很快就皱起了眉头。
"这是什么味道?"工人队长捂着鼻子问。
"就是这个味道,您能不能帮我处理掉?"
工人们仔细检查了一遍,最后摇摇头:"这不像是普通的污染,您最好找专业机构检测一下。"
专业机构?赵胖子不知道该找什么专业机构。
就在他焦头烂额的时候,沈清雅又出现了。
"赵先生,您最近看起来很憔悴,是不是家里的问题还没解决?"沈清雅的声音里带着真诚的关心。
"哎,别提了。"赵胖子长叹一声,"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问题越来越严重了。"
"要不然我帮您想想办法?"沈清雅提议,"我以前的工作跟环保有点关系,也许能找到原因。"
赵胖子的眼睛一亮:"那太好了,沈姐您真是我的救星啊!"
沈清雅跟着赵胖子进了他家。她仔细观察着墙壁上的污渍,不时地皱起眉头,表情越来越凝重。
"这确实不太正常。"她对赵胖子说,"看起来像是某种生物污染。"
"生物污染?"
"就是微生物大量繁殖造成的。"沈清雅解释,"可能是环境中有什么特殊的营养源,为这些微生物提供了生长条件。"
"那怎么办?"
"我建议您联系环保部门检测一下。"沈清雅认真地说,"这种问题如果不及时处理,可能会影响健康。"
赵胖子连忙点头:"您说得对,我马上联系。"

第二天上午,赵胖子正在批发部里愁眉苦脸地整理账本,门外突然来了几个穿制服的人...
原来,是环保部门突然上门。
为首的是一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,他出示了证件后严肃地说:
"我们接到举报,说这里存在环境污染问题,需要进行检查。"
赵胖子一头雾水:"什么环境污染?我这里就是个普通的批发部啊。"
"举报说您在住所进行违规的垃圾处理,产生了有害物质。"检测人员说着,已经开始从箱子里拿出各种仪器。
"垃圾处理?我没有啊,我的垃圾都是邻居帮我处理的..."
"哪个邻居?"
"六零一的沈清雅,她人特别好,每天都帮我收垃圾,还做成肥料养花。"
检测人员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。他们确实收到过匿名举报,但举报的内容不是这样的。
"我们需要到您的住所进行检测。"
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来到了梧桐小区。
电梯刚刚到达六楼,所有人都皱起了眉头。
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异味,像是什么东西腐败发酵后的气息。
"就是这个味道!"赵胖子指着自己家的门,"从上个月开始就是这样。"
检测人员戴上专业口罩,进入赵胖子家中。仪器很快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。
"甲烷浓度超标。"
"硫化氢浓度严重超标。"
"检测到多种有害微生物。"
"这里已经构成了环境污染。"为首的检测员严肃地对赵胖子说,"您必须立即停止一切可能产生污染的活动,并配合我们进行深入调查。"
"可是我真的没有做什么啊!"赵胖子急得满头大汗,"您问问楼下的沈清雅,她最清楚我的垃圾是怎么处理的!"
检测人员敲响了沈清雅家的门。
沈清雅开门看到这么多人,脸上露出了吃惊的表情:"请问发生什么事了?"
"我们是环保部门的,需要了解一些情况。"检测员出示证件,"您帮楼上的赵先生处理垃圾是吗?"
"是的。"沈清雅点点头,"赵先生工作忙,我就顺手帮他扔一下垃圾。不过最近确实发现他家的垃圾味道很重,我还建议他联系物业检查一下呢。"
"能看看您是怎么处理这些垃圾的吗?"
"当然可以。"
沈清雅带着众人来到阳台,指着那些堆肥容器:
"我把厨余垃圾做成有机肥,其他垃圾都按规定分类处理。"
检测人员用仪器检查了这些堆肥,结果显示一切正常。
"沈女士,您的处理方式没有问题。"检测员对沈清雅说,然后转向赵胖子,"问题应该出在其他地方。"
05
接下来的一周,赵胖子的世界彻底崩塌了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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