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识花故事｜棣棠：有人将你也叫作“清明花”

来源：花匠小妙招时间：2025-08-13 22:29

　　棣棠花开了。

　　每年的四月，清明节的前后，它总会按时开放。

　　有人将棣棠也叫作“清明花”。

　　被叫作“清明花”的至少有三四种植物。

　　最正宗的是又叫“炮弹果”的清明花。那是被《中国植物志》收入的高大的藤本植物。夹竹桃科清明花属。我没有见到过。去年，在南京的中山植物园的那个室内馆里还曾找寻过，没找到。

　　有意思的是，与清明花同属的还有一种名叫“断肠花”的呢。下次有机会去海南旅游，希望能找到这种花。

　　第一次注意到棣棠，是二十多年前的一个四月，在我们的老校园西南楼与报廊之间的小花园里。一位老教师告诉我，它叫棣棠，又叫清明花。

　　我当时以为那位老师说错了，是误将棠棣说颠倒了。

　　1978年秋天，刚刚进入大学不久，读到了郭沫若的一个剧本《棠棣之花》，说的是战国时候的义士聂政刺杀韩相侠累的故事。

　　后来，开始读《诗经》，在《小雅》中就有一首题为“棠棣”：

　　棠棣之华，鄂不韡韡，凡今之人，莫如兄弟。

　　大意是，棠棣花开出了一朵朵，是那样的光明美丽啊。如今普天下之人啊，没有哪个比兄弟更亲的。（“华”，同“花”。韡韡，wěiwěi，光明、美盛的样子。）有一个成语，“兄弟阋（xì）于墙”，也是出于这首《棠棣》，比喻内部纷争，特别亲近人因小事而起的倾轧。

　　许多版本的《诗经》中的这一首是写作“常棣”的。余冠英的注释是，“常棣”，木名。果实像李子而较小。花两三朵为一缀，茎长而花下垂。诗人常以常棣的花比兄弟。（余冠英注译《诗经选》，人民文学出版社1979）

　　后来，还有人进一步解释说，这“常棣”或者叫“唐棣”，就是“郁李”。

　　“郁李”，《中国植物志》倒是有记载的。那是蔷薇科樱属的植物。

　　再来说这棣棠。

　　棣棠，是蔷薇科棣棠花属的落叶灌木。

　　它有一个显著的特点，那是枝条常常是拱垂着的。

　　棣棠的叶子也是相当有特点的。

　　互生。边缘上有很明显的锯齿。叶子上面的绒毛不明显，背面有明显的绒毛。

　　叶脉特别显著。

　　棣棠的花还挺大。小些的有2到3厘米，大的能达到5到6厘米。基本是黄色的。

　　我在这二十多年里没看到过单瓣花的棣棠。全是重瓣的。

　　这重瓣的花，也只有观赏价值了。

　　但我总觉得还是单瓣的花更美。

　　绿叶，黄花。

　　在黄花的映衬下，那绿的叶子特别像是用绿色的皱纹纸折叠出来的。

　　（这三二十年来有了鲜花，看不到当年常见的用彩色皱纹纸折叠的花了，甚至连彩色皱纹纸也看不到了。）

　　这些年，还有一个愿望，就是想找到单瓣的棣棠，到秋天里看看它的果实。

　　不知道，这棣棠被人们也叫作“清明花”，是因为它开放在清明节前后，还是有其他的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