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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:碧海青天

来源:花匠小妙招 时间:2025-07-05 06:40

    【引首】

  少女相思终得见,愿郎永不相别离。

  眉宇何知愁是非,娇羞迷醉无言泪。

  花前密语情丝坠,月下盟心爱意驰。

  但盼流光怜此际,长留好梦伴君时。

  在时光的幽径上,少女的相思如春花绽放,终于盼得与心上人相见。她满心期许,愿情郎从此相伴,再不被离别之苦所扰。他眉眼中似未解尘世忧愁,只那娇羞模样,令她情醉神迷,激动得泪凝于睫,无言以对。花前,他们倾吐着绵绵情话,情愫如丝缕飘坠,彼此缠绕。月下,盟誓真心,爱意在心底肆意驰骋。此刻,唯盼岁月的流光眷顾这美好的瞬间,让这如梦的欢情长驻,伴君共度悠悠岁月,使每一刻都成为永恒的眷恋,镌刻在彼此心间,无惧风雨的侵蚀,直至地老天荒。

  …………

  【正文】

  “就……就这么简单?”江水朦眼睛睁得大大的,犹如两枚铜铃,满是怀疑地问道,那眼神仿佛在说这计划像是缺了几块的拼图,怎么看都不完整。

  “对,此刻亟需施行的便是我将你如待宰的羔羊般捆绑起来,你们学院的那帮人,恰似嗅到血腥味的鲨鱼,马上就要到了。”言罢,工木元迅速抽出一根绳索,双手如灵动的蛇,在江水朦的手腕上缠绕,几下就将其双手紧紧缚住,而后自顾自地走到一旁的空地上。他俯身蹲下,生火做饭,那跳跃的火苗像是一群欢快的精灵,在柴堆间肆意舞动。

  江水朦眉头紧皱,嘴巴嘟囔着:“喂,你也不至于绑这么紧吧,这绳子好似一条无情的蟒蛇,快要把我勒死了。”

  工木元神色一凛,食指竖于唇边,轻声道:“嘘,有不速之客像悄然靠近的幽灵一般要过来了……”

  果不其然,在那幽谧的树林深处,似有神秘的脚步悄然惊扰了沉睡的树叶,它们开始微微颤抖,如一群受惊的绿衣精灵,发出悸动的声响。俄顷,一声高呼划破寂静:“原来他们在这里!”

  话音未落,恰似一道惊鸿闪电,长剑裹挟着凛冽的风声,如愤怒的蛟龙出海,直奔他们二人所在之处。那剑身闪烁的寒光,仿若夜空中最亮的寒星,撕裂了林间的朦胧。

  投剑之人正是苏越言,他身姿如苍鹰展翅,几个起落便来到近前。只见江水朦与一陌生之人共处,那陌生人周身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,在苏越言眼中,当下情景活脱脱就是恶狼挟持了无辜的小羊,他满心焦急,瞬间将江水朦所犯过错抛诸脑后。

  工木元仿若一位遗世独立的智者,对那飞掠而来的长剑视而不见,只是平静地凝视着手中食物,仿佛周围的一切不过是虚幻的幻影。他的眼神深邃而宁静,恰似静谧的深潭,不起一丝波澜,任由那危险临近。

  苏越言心中疑窦丛生,犹如置身于重重迷雾之中。此剑不过是他试探对手深浅的问路之石,眼见对方毫无反应,仿若木雕泥塑,他不禁暗自思忖:难道此人竟是毫无武功的凡夫俗子?这念头如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,泛起层层涟漪。

  刹那间,苏越言如离弦之箭,向着那柄剑飞驰而去。他的身影快若鬼魅,在林间留下一道道模糊的残影,仿若一阵疾风,只在一息之间,便如磁石引铁般追上了那柄剑。

  工木元心底仿若平静的湖面下突然涌起一股暗流,暗自惊叹:“四品宗师境界,这速度好似猎豹飞驰于草原,相当惊人。”

  此时,苏越言恰似一片轻盈的鸿羽,手持长剑,稳稳地落在工木元的面前。江水朦眼睛一亮,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被点亮,兴奋地叫道:“苏哥哥,你怎么来了。”可话锋一转,他又像是想起了自己此刻“人质”的身份,连忙装作惊恐地喊道:“快救我!”

  苏越言身姿挺拔,如苍松翠柏般拱手行礼,言辞恳切:“还请您将我的学生安然无恙地还给我,莫要伤他分毫。”

  随后,刘昊天像个跟屁虫般匆匆跟了过来,站在苏越言的身旁。他刚一站定,便像只聒噪的老母鸡般叽叽喳喳起来:“水朦,你怎么样,没被这恶狼般的歹人伤到吧。”

  江水朦眼珠狡黠地一转,像是一只机灵的小狐狸,故作疑惑地说道:“咦,苏哥哥,你旁边的这个人是谁呀?”其实,他心中对刘昊天的身份心知肚明,不过是想借着这个机会,像个调皮的孩子在大人面前告状一般,在苏哥哥面前好好吐槽一下这个令他讨厌的家伙。

  刘昊天一听这话,脸瞬间涨得像熟透的番茄,显然是恼羞成怒。他整个人如同被点燃的炮仗,一下子跳了起来,大声叫嚷道:“你一定是被这歹人给迷惑迫害了,别怕,我这就如英勇的骑士般来救你出苦海。”

  幽密的树林仿若一座古老而神秘的大教堂,阳光艰难地穿透层层枝叶,洒下的斑驳光影宛如教堂中彩色玻璃所投射出的圣洁图案,又似一地破碎的金箔,闪烁着迷离的光芒。四周静谧得如同沉睡千年的巨兽,只有微风穿梭其间,树叶沙沙作响,那声音好似巨兽在悠长梦境中的轻声呢喃,又仿佛是大自然奏响的神秘序曲。

  言罢,刘昊天仿若被激怒的公牛,瞪着血红的双眼,不顾一切地冲了上去。那架势,好似一阵裹挟着沙石的狂风,未等苏越言来得及阻拦,便抡起一掌,如同一把挥舞着的铁锤,朝着工木元狠狠砸去,掌风呼啸,竟将周围的落叶卷扬而起,似一群惊慌失措的蝴蝶四处纷飞。

  工木元心中暗自腹诽,犹如平静的海面下翻涌着轻蔑的波涛:“这郡岚学院怎如此蛮横无理,区区一个普通老师,就像那井底之蛙,竟这般不知天高地厚,妄图在我面前班门弄斧。”

  刹那间,刘昊天就像一颗失控的炮弹,带着凌厉的气势,已然逼近工木元不到一尺的距离。然而,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,恰似命运的齿轮突然转向,未等刘昊天的招式使出,只听得“呼”的一声,仿若有一双无形的大手,猛地将他像破旧的布娃娃般侧身甩了出去。刘昊天的身体在空中划过一道狼狈的弧线,重重地撞在一棵大树上,那棵大树被撞得猛烈摇晃,枝叶沙沙作响,似在发出痛苦的呻吟。

  一旁的苏越言目睹此景,不禁微微一怔,那神情犹如看到了平静的湖泊中突然跃出一条蛟龙。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剑,那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,仿佛要与剑柄融为一体,像是在借此稳住自己内心的波澜。

  工木元嘴角上扬,勾勒出一抹嘲讽的笑意,朗声道:“无名鼠辈也敢在我面前肆意撒野,真是自不量力。还不快起来谢我,我可是大发慈悲,如同神祇饶恕蝼蚁,留了你一条性命。”

  苏越言此时心急如焚,犹如热锅上的蚂蚁,救人之事迫在眉睫,他也顾不上有所保留。只见他深吸一口气,调动全身的功力,刹那间,他的身体仿若变成了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,刷的一下,全身隐约涌现出一层淡淡的水雾,那水雾如同神秘的薄纱,缓缓流动,使得整个人都变得虚幻起来,宛如来自仙境的幻影。与此同时,他左腿微微弯曲,如同紧绷的弓弦,随时准备弹射而出,右手持剑,那剑似是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,微微颤抖,蓄势待发。苏越言猛地发力,剑如同一道划破虚空的闪电,平滑而出,带着撕裂空气的呼啸声,直逼工木元而去。剑之所向,空气仿佛被利刃切割,发出“嘶嘶”的声响,周边的小草也被这强大的剑气压迫得俯倒在地,似是在向这股力量臣服。

  工木元心底犹如静谧的深潭泛起一丝涟漪,暗暗低语:“主修剑道,恰似那精雕细琢的美玉,不错不错。”

  瞧着眼前的招式,他神色一凛,不敢有丝毫懈怠,仿若一只敏锐的猎豹盯上了猎物。仅仅瞬息之间,他便如睿智的探险家发现宝藏那般,精准洞悉了对方这一招的精妙玄奥之处。此剑名曰“平沙落剑式”,出招之际,看似如平静湖面毫无波澜,平淡无奇,实则仿若深藏不露的蛟龙,后劲仿若汹涌澎湃的潮水,绵绵不绝。郡岚学院不愧是大靖帝国武学殿堂的明珠,其武学正宗,威力惊人,恰似战场雄狮,可驰骋纵横,以一敌百。剑气所及之处,仿若拥有灵智,遇强则强,一旦遭遇阻碍,便会瞬间如火山喷发,爆发出毁天灭地的强大劲道,一道更比一道刚猛,似能冲破世间一切阻碍,无坚不摧,无坚不破。

  工木元仰头畅怀大笑一声,那笑声仿若洪钟鸣响,回荡在林间:“好功夫!”言罢,他整个人如同灵动的飞燕向后轻盈一跃,继而如沉稳的磐石蹲下了身子……

  待其回收剑气,但见眼前仿若被一场狂暴的飓风席卷而过,一切皆被无情斩断,只余下几截孤零零的树桩,好似被拔光了毛发的可怜兽类,凄惨地矗立着。原本繁茂如绿色海洋的树林,经此一遭,仿若被贪婪的巨兽一口吞噬,变得空空如也,只剩一片荒芜与寂寥。

  刘昊天在一旁却像个不明就里的孩童,兴奋得手舞足蹈,叫嚷道:“赢了!他们肯定都被斩没了,连尸首都找不着,就像那被风吹散的轻烟,消失得干干净净!”

  苏越言眉头紧皱,眼神中透着疑虑与警觉,他目光如炬,紧紧盯着前方,语气凝重地说道:“且慢,此中定有蹊跷。我心中有数,方才那一招,并未真正触及他们。”

  “哼,还算你有几分洞察力,能察觉到异样。就凭这点,我也不好将你全然看低。看来你们那郡岚三杰的名号,也并非只是虚有其表,勉强能入我眼。”那声音仿若一道无形的闪电,通过“千里传音”径直刺入苏越言的脑海深处。

  苏越言闻听,心急如焚,额头上青筋微凸,大声疾呼道:“前辈,水朦不过是个涉世未深的孩子,如雏鸟般纯真无辜,请您高抬贵手,莫要伤他分毫!”

  那声音再次悠悠传来,带着几分戏谑与深意:“莫要慌张,这孩子我自会还予你们。我本意不过是想拿他当个试金石,试试你的斤两。如今我已得到想要的结果,自不会再与这孩子为难。你们且好自为之,莫要轻易涉足这趟浑水,否则,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运了。”

  随后,苏越言蓦然回首,恰似惊鸿照影,只见已松绑的江水朦出现在自己身后。江水朦仿若刚从一场幽长迷梦的深处惊醒,双眼尚带着几缕朦胧的雾霭,恰似被轻纱遮罩的星子,懵懂而茫然,便不假思索脱口说道:“苏哥哥,你好生厉害,宛如那威风凛凛、气冲霄汉的降妖除魔天神,施展出的招式仿若电闪雷鸣,竟然将那人打得如丧家之犬般落荒而逃、似折翼飞鸟般铩羽而归。”

  然而,苏越言却仿若被一团浓重如墨、稠厚似胶的迷雾紧紧裹缠,深陷于沉思的泥沼,不得解脱。他心中暗自思忖,那人究竟似何种鬼魅魍魉,竟能如灵动狡黠的泥鳅穿梭于泥沼,轻松躲过自己志在必得的绝技?还神不知鬼不觉地带着江水朦一同隐匿踪迹,仿若暗夜中无形无迹的幽灵,悄然将江水朦放置在自己身后,而后似一阵呼啸而过、了无踪迹的疾风,扬长而去,而自己却毫无察觉,仿若被蒙住双眼、困于囚笼的困兽,茫然失措。

  想到此处,苏越言顿觉后背似有一条冰冷湿滑、吐着信子的小蛇蜿蜒爬行,冷汗潸然而下,仿若豆大的雨滴纷纷洒落。对方能够如此举重若轻、游刃有余地避开自己四品全力一击,这般修为,恐至少是三品最强境界,甚至更高,仿若一座高耸入云、直插天际、难以攀登的险峰,令人望而生畏。试问在这广袤无垠、仿若浩渺沧海的大靖帝国,能有几人可达到三品最强境界之上?恐是如沧海遗珠、凤毛麟角般稀少罕见。

  苏越言赶忙上前,双手如同解开困兽绳索般,为江水朦解开束缚,随后像是突然被触动的敏锐机关,猛地想起还瘫倒在一旁的刘昊天,仿若一阵旋风,瞬间飘至其身旁,仔细查看他的伤势。他微闭双眸,调动元神内视,犹如一位探寻神秘宝藏深处秘密的无畏探险家,一番探查后,发现并无大碍,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,那悬着的心,仿若一只历经长途跋涉、疲惫不堪的归巢倦鸟,缓缓落下。

  在这之后的悠悠岁月里,苏越言仿若置身于一团混沌不清、迷障重重的迷雾之中,始终无法参透此事究竟是怎样一场离奇古怪、荒诞不经的闹剧。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兀,恰似平静的天空毫无征兆地降下一场如流星火雨般的陨石雨,让他既不敢轻易相信,又无法说服自己去接受那人仅仅是为了试探自己水平这一荒诞离奇、不合常理的理由。

  在这场惊心动魄、险象环生的绑架事件过后,众人仿若一群逐浪嬉戏的鱼儿,瞬间转移了关注的焦点,不再将目光聚焦于江水朦出走之事,而是如一群嗅觉敏锐、寻觅猎物的猎犬,在暗中悄悄探寻那个神秘人的下落。尽管在众人眼中,是苏越言凭借自己的成名绝技“平沙落剑式”,如英勇无畏、锐不可当的战神般打败了那个人,可苏越言自己却心如明镜,深知自己的成名绝技根本未曾伤及那人分毫,仿佛只是在那人面前挥舞了一下柔弱无力、毫无杀伤力的柳枝,徒留一场空。

  回到学院后,苏越言仿若一只衔着重要情报的信鸽,匆匆忙忙地向院长禀报了此事。他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道出,那模样就像一个忠诚的史官在记录着重大的史实。院长听闻后,神色凝重,仿佛一座古老而深沉的雕像,陷入了沉思。如此一来,学院领导层的目光就如同被磁石吸引,全都聚焦在那个如鬼魅般出现在将境森林中的神秘人身上,而江水朦出逃之事,就像一阵轻烟,渐渐被他们抛诸脑后,毕竟此刻江水朦已安然无恙地归来,恰似失而复得的珍宝,完好无损地回到了他们的视线之中。

  在后续苏越言与江水朦的交谈里,江水朦低垂着头,双手不安地搓着衣角,像一只做错事的小鹌鹑,嗫嚅着承认自己是因与高坤起了冲突,如同两只好斗的公鸡互不相让,这才赌气出逃。他眼睛盯着地面,双脚不停地在地上磨蹭,心里像揣了只小兔子,怦怦直跳,暗自思忖:“我这一时冲动,可捅了大篓子,苏哥哥会不会对我失望透顶?”可刚一出去,就似一只柔弱的小羊羔落入了猎人的陷阱,被人抓走了。至于高坤为何身负重伤,江水朦犹如置身于一团迷雾之中,茫然不知,只能猜测或许是那神秘人所为。如今高坤仍像陷入沉睡的古老树木,昏迷不醒,自然无法与江水朦当面对质,这件事也就如同一条流入沙漠的河流,渐渐没了踪迹,不了了之。而在这整个过程中,江水朦就像一位坚守城堡的忠诚卫士,始终信守承诺,未曾向任何人吐露关于工木元的丝毫情况,将这个秘密紧紧锁在了心底。他心中默默念叨:“工木元大叔帮了我,我绝不能出卖他,可这隐瞒的滋味也不好受,真怕哪天被人识破。”说着,他下意识地咬了咬嘴唇,眼神中闪过一丝担忧。

  在经历了这般风波之后,特训的剩余时光就像指尖流逝的细沙,悄然逝去。总的算来,江水朦在特训营仿若辛勤的蜜蜂,忙碌地学习了两个月,又似孤独的隐士,潜心修炼了近一个月那被工木元大叔取名的《疾风诀》。那原本的名字好似被风吹散的轻絮,早已消失在江水朦的记忆深处,所以便干脆称其为《疾风诀》,这名字就像一个简洁的标签,贴在了这段特别的修炼经历之上。

  时光的沙漏悄然流尽,江水朦如一只归巢的倦鸟,回到了那曾短暂停留的郡岚初级分院鲁严格的班上,继续开启他的学习之旅。踏入教室的瞬间,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,那一方小小的天地,仿佛一位久违的老友,张开怀抱迎接他的归来。尽管此前在此处仅仅栖息了一日有余,可他对这里的喜爱,恰似涓涓细流,绵延不绝。或许真如世人所言,人们心底总是对最初邂逅的环境怀着一抹如春日暖阳般的亲切眷恋。

  他刚欲启唇诉说些什么,仿若一缕轻柔的春风携着馥郁的芬芳,一阵扑鼻的清香便从身后如灵动的精灵般扑了过来。那扑来的身影恰似一道突如其来的闪电,迅猛而又出其不意,让毫无防备的江水朦仿若风中摇曳的小草,差点有些站不住脚。待他匆忙转身,目光触及那张熟悉而又清秀的面庞时,仿若阴霾散尽,暖阳乍现,他眼睛亮了起来,脸上不由自主地绽出一抹会心的微笑,心中暗喜:“梓玉这小妮子,还是这么热情。”

  “梓玉啊,你这般行径,莫不是想把我当作猎物扑倒?你这女娃子,还是这般鲁莽,恰似那脱缰的小野马,羞羞羞呦。”江水朦戏谑地说道,眼神中却满是宠溺,嘴角微微上扬,带着几分调笑的意味,心里却在想:“看她这样子,定是十分担心我,有此挚友,夫复何求。”

  陆梓玉听闻,恰似被点燃的炮仗,顿时一阵恼羞。恰在此时,傅辰尘如一位及时雨般翩然而至,替她解了围。

  “水朦啊,你是不知晓,梓玉她在得知你失踪之后,仿若失群的孤雁,满心忧虑,那担忧之情犹如汹涌澎湃的潮水,几近将她淹没。待知晓你平安无事,又似久旱逢甘霖的枯木,喜悦之情简直要满溢而出,仿若换了个人儿似的。所以啊,你可得多多体谅她喽。”傅辰尘语调悠悠,如潺潺溪流般缓缓诉说着。

  江水朦经此一言,这才如梦初醒。目光流转间,却惊见陆梓玉眼眶之中,盈盈泪珠仿若断了线的珍珠,滚滚而落。见自己的挚友这般模样,他心中仿若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猛地揪住,一阵慌乱,眉头紧皱,眼神中满是无措,心里不住地自责:“我这一遭可把她害苦了,真不该如此冲动行事。”仿佛自己是那惹祸的顽童,做错了天大的事情。不假思索地连忙奔过去,伸出手来,那手仿若最轻柔的羽毛,轻轻擦掉陆梓玉眼眶之中微微溢出的泪珠,并微笑着轻声说道:“别担心,你瞧,我这不是如那远航归来的船只,安全地回来了吗?”此时他的眼神温柔而坚定,试图给陆梓玉传递安心的力量,同时也在心底默默发誓,以后定不会再让她如此担忧。

  或许是因江水朦天性本就如那明朗的晴空,大大咧咧,不拘小节,加之此前曾有过轻吻陆梓玉的亲密过往,此刻的她,脸仿若被夕阳余晖染透的云霞,瞬间红了起来,仿若一朵羞涩的红莲,害羞地低下了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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