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港酒醉粥h的推荐

来源:花匠小妙招 时间:2024-12-25 23:39

又名《周武王到底什么时候掉马》《周武王到底是谁》《寻找周武王》《我的好大儿/我的好圣孙》

观影人物:封神世界全体

cp:殷郊X姬发,姜文焕X鄂顺,崇岭风(崇应彪之子)X姬诵(殷郊姬发之子)

写在最前:首次刷到这篇文的小伙伴,可以先看一下文的私设(可能涉及剧透),再继续看正文,食用感更佳哦~

一些碎碎念

关于文的设定

一些答疑和分享

一些答疑和分享2

文的一些小设定备案

今日主题:未陈之情(老父亲心碎)

(加粗部分为观影内容,下划线部分为后世弹幕)

“你这是怎么了?今日天机,崇应彪已经如此凄惨,你就大人大量,别招惹他了。”姬发把殷郊拉到一边轻声说:“我知道天机里,他砍了你的头,还和武王作对,你心中定是不悦。我日后会盯紧他,若是他还有作恶的想法,我第一个饶不了他。”

“不是……不是因为这个……我干嘛为这个生气呀!”殷郊有些着急,脸都急红了,他怕别人听见,贴在姬发耳朵边上道:“你没发现,表弟和顺子不对劲儿吗?还有阿风和阿诵?”

“嗯?”姬发被殷郊话语中的内容给惊到,猛地回头,面颊擦过一片柔软,反应过来是殷郊的嘴唇,脸瞬间红到脖子,慌乱的挣开殷郊的手逃开:“呃,你别多想……我先过去了,想必天机要放下一段儿了……”

殷郊跟着姬发回到座位,为亲到姬发的脸正暗自窃喜,没有注意到伯邑考此刻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幽暗。

“大王大婚,四方觐贺,四夷和犬戎也会派使节前来。”姜文焕的声音从天机中传来:“镐京必须加强戒备,以防细作作乱。”

姜文焕和几名男子各自在一个造型奇特的木台子上垂足而坐,木台子下有四个高腿支撑木板,后侧有木架可以倚靠,两侧还有架子可以扶手。姜文焕面前,还有一个桌案,桌案也是高腿支撑,上面摊开着一张比羊皮还要轻薄、规整的卷轴,看上面的图案似是布防图。

姜文焕身穿常服,冠帽放置在桌案一边,帽上的蟠螭图腾徽章在烛光下显现出精致的花纹,旁边一个架子上挂着甲胄,腰带上的大象图腾徽章有很多磨损的痕迹。

“四方城门必须加派人手,增加巡逻频次,王宫周围和王宫内也要加派人手。”姜文焕伏在在桌案上查看布防图,对着一个中年男子说:“辛甲,京郊大军由你执掌,都城内外的安全交由你全权负责,进出人员要严加盘查。”

“闳夭,你负责王宫的守卫安全,人员调派和大婚当日的守卫安排你记得和宗伯商议。”

……

姜文焕陆续对几人做出安排,仔细交待后,才让几人离开。待人全部离去后,姜文焕才开口唤道:“出来吧,今日怎么不陪大王,不留宿宫中了?”

“他来了!他来了!最强男人姜文焕他来了!”

“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了!”

“咦!东鲁的图腾是蟠螭,但是他的腰带为什么是南疆的大象?”

“我想起来了!刚刚荞自杀那儿,他腰带上也是大象!”

“有隐情!”

“有奸情!”

“姜文焕怎么就终身不娶呢?连个绯闻对象都没!提起来只有干活儿……”

“公认的成康盛世第二功臣!第一功臣永远有争议,但第二功臣说是姜文焕绝对没有争议!”

“留宿宫中?这个词儿一出,必有奸情!”

看着天机里,姜文焕安排人员、布置军务井井有条,几位长辈不由的点头,这孩子虽为武将,但不缺谋略,还通晓政务,人情通达,难怪后人一直夸他是最强男人。

“老姜,以后让你家老二多带带我家的那傻小子。”南伯侯想着自家儿子性子太软,若为一个富家翁定是无碍,但鄂顺日后需掌管整个南疆,除了带兵还要处理各项政务和人际往来,姜文焕这孩子看着不错,不若让他们多亲近亲近。

东伯侯满脸笑容,对儿子甚是满意,听到南伯侯如此说,自是满口答应,至于儿子的婚事,左右他还在呢,定能给儿子安排好。

殷寿看着姜文焕,心中有些忌惮,但面上不露声色。姜文焕平日不像姬发、崇应彪那样显目,也不像鄂顺那样性子软弱,向来是按吩咐做事,从不出头拔尖,很是低调,倒是让人不太留意。但以后看来是要留心了,能以诸侯身份留在都城,总领军务几十年,养子还为君王近臣,心机手段必是翘楚。

男子不如女子细心,只关心一些政事处理,姜王后和两位夫人已经注意到帽子和腰带上图腾的不同。

南伯侯夫人奇怪的看向东伯侯夫人:“莫非你家二小子喜欢我南疆的女娘?”

“哎……这次来我就问过了,这孩子来朝歌八年,一直和兄弟们混在一处,哪有什么喜欢的女娘呀!”东伯侯夫人摇头,心中也有些着急,这都快20了,怎么还不知道找媳妇呢?

姜王后看着两位夫人,心中有些担忧,但是此事总还是要本人自己和父母说清楚,她即使身为王后,不好干涉太多,随即又想到自家儿子和姬发的事,心下更是发愁。

“我们家如意也到了年纪,我看这姜家二小子不错。”南伯侯夫人拉着南伯侯悄声说,南伯侯看看天机,再看看坐在儿子身旁正和儿子说话的姜文焕,点了点头。

鄂顺看着后人说姜文焕终身未娶,有些心疼:“你为什么不成婚?”

“看见那条腰带了吗?你天天陪着我,我何需成婚?”姜文焕在鄂顺耳边轻轻说:“弱水三千,取一瓢足矣!”

鄂顺摸着耳朵,抿嘴一笑。

殷郊坐在姬发身旁,看着鄂顺害羞的动作,根本没有留意天机中姜文焕说了什么,心想得空了是不是要去找表弟学几招?

伯邑考听到“留宿宫中”隐约觉得不对劲儿,不由得赞同后人所说,外臣常宿宫中,似乎总不是什么好事……

一个穿着甲胄的少年从帷幔后走出,烛光下少年剑眉星目,鼻梁高挺,发髻上插着剑簪,身形高挑,能认得出来是长大不少的阿风。但此刻,阿风身上没有少年郎的意气风发,反而有些失魂落魄:“父亲,您上次问我的话,我想明白了,我不想大王成婚……”

姜文焕卷卷轴的手停下了,望向阿风,神色严肃:“我是让你想清楚如何守臣子之道,你这是想明白什么了?”

“父亲,您心悦鄂世子。”阿风看向姜文焕,眼中隐约有着泪光:“我对阿诵亦是如此。”

姜文焕久久没有说话,影子随着微风中的烛光跳跃,屋内只听见两人的呼吸声。他目不转睛的看着阿风,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自己。

“不错,我是有此心。他在的时候,我太过优柔寡断,不明白自己的心意。等我想通时,他已经先我一步走了……”姜文焕叹了一口气,话语中带着一丝解脱:“此事,我没有和任何人提起,连小焯都不知道。你是如何得知?”

“那条腰带,大象徽章后面刻着‘顺’字,应是鄂世子的遗物。”阿风望向挂在架子上的腰带:“每次出征,父亲都会佩戴这条腰带,是想若有意外,要和鄂世子共赴黄泉。”

“多少次我都想随他而去,但是父亲临死前……让我要活下去。我只能在战场拼杀……想着若是这样死了,也不算不孝。”姜文焕起身走到架子前取下腰带,抚摸着徽章,眼中满是情意:“我到现在也不知,我想和他共赴黄泉,是否是我的一厢情愿。有时在想,我这样天天念着他,他会不会嫌我打扰他的清净……会不会耽误他投胎转世……”

在姜文焕沉浸在对鄂顺的怀念中时,阿风走到姜文焕面前重重跪下,正色道:“父亲,我不愿大王成婚……”

“姜文焕:你想明白什么乱七八糟的了?”

“那,阿风和姜文焕一样的心,那不就是,阿风真的喜欢阿诵!!!!!!”

“阿风太勇了!一下子搞两个王炸!”

“姜文焕他承认了!他承认了!”

“我不刻意求死,但时时想和你死在一起……”

“生若不能同寝,死则共穴!”

“我有一个疑问,姜文焕终身未娶,也没和鄂顺表白,不会到死都是???”

“难怪人家说童男子能长寿……姜文焕活到九十六就是活生生的例子!”

“对于姜文焕来说,活的太久才是悲哀吧?”

“都不知道人家喜不喜欢你,你就守了一辈子?这么纯情的吗?”

刚刚还在夸赞姜文焕的南伯侯几个健步跑到了年轻人这边,把儿子从姜文焕身边拉到自己和妻子中间:“儿啊,你娘说最近想给你相看女娘,你和我们说说,你想要娶个什么样的?”

“南伯侯,我与鄂顺已互通心意,我愿入赘南疆,陪伴鄂顺左右!”还不等鄂顺回答,姜文焕已快步跪到了南伯侯夫妻面前。

东伯侯看天机时已是十分尴尬,心想,按时间来看,这孩子此时怕是还没想明白,还能劝劝。但一看听姜文焕的话,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,心想怕是完了,转头一看,果然南伯侯这暴脾气已经上来了,若不是南伯侯夫人拦着,恐怕已对姜文焕拳脚相加。

“你……你……你入赘个屁!我还没死呢!你以为你以后能权倾朝野,就能打我儿的主意?这不可能!绝对不可能!看着老实,实则心机深沉!我儿单纯天真,未经世事,定是被你这大尾巴狼给骗了!”剑是找不到了,南伯侯只能破口大骂,气的什么词儿都不管了:“你是能给我儿绵延子嗣,还是能给我儿小意温柔?你能干什么?硬梆梆的没个屁用,抱着都嫌磕碜!”

骂完姜文焕,又调转话头看向东伯侯:“好你个姜桓楚!平时看着老实巴交的,皮子底下实是包藏祸心、老奸巨猾!你自己两个儿子,少一个还有一个,就想来祸害我家的独苗,断了我家香火是吗?还是想占了我南疆?我告诉你,没门!想都别想!我儿子定会娶一个顶顶贤惠的美貌女娘,生个十个八个孩子!把你儿子给我领回去好好教教!哼!”

“这……这都是误会啊!都是误会啊!文焕,快给你鄂伯伯赔不是!刚才那些都是你的胡话!快点!”东伯侯赶紧拉着姜文焕,关门教子,有什么事回去再说,鄂崇禹这暴脾气可不会管你是不是伯候之子,就算是殷郊他敢直接拿桌案砸,真打了儿子肯定扛不住,先把南伯侯这气给消了再谈后事。

“父亲,儿子不孝!此生只认定鄂顺一人!求父亲成全!”姜文焕朝东伯侯夫妻跪着行礼:“天机中也说儿子终身未娶妻生子,只收养了阿风。若此世,儿子不能和鄂顺在一起,定也是如此,只能形单影只、了此残生!”

东伯侯和妻子对看一眼,联想到天机,知道儿子此言不虚。

东伯侯看看坐在南伯侯夫人身边乖巧的鄂顺,叹了口气。自己这儿子自己清楚,平日里看着不吭声,有时优柔寡断、思虑过多,但实际心里很有主意,一旦下定决心,定是没有转圜的余地。

夫妻两人不忍心儿子未来孤身一人,但是一时间真的无法接受两个男子之事,不知该说什么好,还是需要回去仔细思量。

“你愿意一人就一人,和我儿子有什么关系?不要祸害我儿子!”南伯侯指着姜文焕吼道,顾不得还在王宫中,举着酒爵就想砸姜文焕。

“父亲!”鄂顺一把夺过父亲手中的酒爵:“不是阿焕的错,是我!是我先喜欢的阿焕!”

“你!你!”南伯侯震惊的看向儿子,抬起手想打,举了半天,最终没下得去手,袖子一甩:“笨蛋,你定是没遇见心仪的女子,想岔了!”

这边殷郊指着跪着的姜文焕对姬发说道:“姬发你看,我刚刚就说他们不对劲儿!你看是不是被我说中了!”

姬发眼眸轻怔,平日里姜文焕和鄂顺两人确实最为亲近,但是这两人性子速来和善,平易近人,和质子旅的众兄弟都相处的颇为融洽,他从未将两人往这方面想过。但是姬发更为震惊的是,竟然是平日比较不太留意细节的殷郊先发现的。那他会不会发现自己的心思?姬发有些担心,想着日后要和殷郊保持距离,就像姜文焕提点阿风的那样,琢磨一下臣子之道。

崇应彪正在震惊中,原来你们平时这么好,是这关系?那殷郊和姬发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关系?难怪平时都在躲着我!但是殷郊和武王又有个孩子?那姬发算什么呢?没想到啊,殷郊和姬发平日里那么好,西北两方有冲突,殷郊哪次不是拉偏架,姜王后有什么好的给殷郊,殷郊都是立马拿来给姬发先挑,任何任务只要是两人组队都是他两一起,晚上两人也经常宿在一处,鬼侯剑姬发更是说拿就拿,没想到未来一个武王就能直接顶替了姬发!薄情寡性!崇应彪心里竟然开始替姬发鸣不平。

“彪哥,大司命在瞪你!”苏全孝偷偷戳着崇应彪的腰,轻声提醒道。

崇应彪把苏全孝的手打开,抬头望见比干正怒视着他,他脑子里一机灵,本能的吼道:“那是姜文焕养大的!我死了什么都不知道!”

全场一片寂静,都看向了还跪着的姜文焕,姜文焕还在恳求父母和南伯侯,陈述他和鄂顺的感情,很是茫然,不知崇应彪为何突然提到他?

姬发心里还在纠结着日后和殷郊该如何相处,崇应彪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,疑惑的抬头看向伯邑考。

伯邑考看着姬发还青涩稚嫩的脸庞,拍了拍他的头,叹着气:“阿风喜欢阿诵。”

姜文焕要完,姬发心里莫名的想到。

“你说你想明白了,那大王对你也是如此情义吗?”姜文焕放下腰带,看向跪在地上的阿风:“你可曾问过大王?还是大王对你有何暗示?”
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我不敢问……”阿风突然泄了气,带着一丝祈求:“但倘若大王现在成婚,日后什么都晚了!”

“风儿,当年帝辛失道,鱼肉百姓,饿殍遍野,伐商之战到武庚叛乱,死伤无数。这十多年,大周一直奉行修养生息之策,倡导农本,轻徭薄赋。然犬戎虎视眈眈,妄想南下占我中原之地,北崇是抵御他们的第一道屏障,南夷也一直伺机作乱,需要南疆镇守。”姜文焕看着养子此刻的样子,心中十分不忍,但是有些事,他必须狠心和他细细掰开说清楚:“阿茴是北伯侯长女,她母亲是先南伯侯之女,她身具南北血脉,若她为王后,可安抚两方诸侯,保国之安定。大周……实在不能再生兵戈了。”

“但是大王他愿意吗?阿茴和阿隼,他们……”阿风低吼道。

“愿不愿意又能如何?天下有罪,在王一人。昔日帝辛尚且要做做表面功夫,建祭天台自焚祭天。现在,一段婚姻、一个后位,可以给给大周二十年乃至几十年的喘息时间。阿诵他……既为王,就必须要有取舍。这就是……为王的代价……你四岁入宫陪伴阿诵,难道看不见阿诵为了大周付出了多少心血?你愿意他功亏一篑吗?”姜文焕闭上了眼睛,面露不忍:“风儿,我明日会上奏请封你为东鲁世子,诏书下来,你就去东鲁吧……”

“我明白了,父亲……”阿风跪了很久,默默起身,转身离开,脚步凌乱,只剩失了魂的躯壳。

姜文焕一直望着阿风离去的方向,手中摩挲着大象徽章,神情凄凉,呢喃道:“阿顺,为什么孩子们要像我们一样苦?”

“我的cp注定是be……”

“这会儿簪子还在阿风头上,还没到阿诵那儿呢!我坚决不相信我的cp会be!”

“万一是遗物呢?”

“所以,这就是大司马大将军力挺成王推行郡县制的原因吗?让你们诸侯拥兵自重,让你们阻挠我和大王在一起?我让你们手里一个兵都没有!”

“所以,这就是大司马大将军杀疯了,一直打到凡目之所及,皆为周土的原因吗?让你们成天不安分想搞事,让我和大王不能在一起?”

“难怪大司马大将军,一直看北崇不顺眼。”

“吾观北崇之军,勇不及东鲁,令不及西岐,谋不及南疆,不堪大用!”

“大司马大将军:我狠起来,连自己都骂!”

“大司马大将军:我乃东鲁世子,北崇与我何干?”

“倒也不算骂吧,这位北伯侯好像真的不怎么管事,政务都是扔给卿大夫,最大的爱好就是陪老婆回南疆,孩子都是扔给东伯侯抚养。历史上不是还记载,王后战犬戎归,经北崇,夫人省亲侯伴之。”

“直到成王中后期,才真正大一统,实现了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。早期真的是内忧外患,受诸侯掣肘颇多。”

“欲戴王冠,必承其重……哎……”

“你们就没一个人为有情人不能终成眷属伤心吗?阿茴,阿隼也很可怜啊!”

“但历史上成王夫妻鹣鲽情深,丞相夫妻白头偕老呀……”

“感觉阿风就是单相思啊……”

“我的历史老师正在发疯!把周史都撕烂了!”

犬戎南夷,南北联姻,内忧外患,休养生息,郡县制,大一统……殷寿心中默念,看来需要从长计议了。这阿风看着倒是一员猛将,不比崇应彪差,至于他对阿诵的心思,反正日后阿诵和王后鹣鲽情深,阿风既然有所求,倒更好控制,不愁他会有反叛之心。

“阿茴是咱们外孙女!”南伯侯夫人打断了正拉着儿子说教的南伯侯,开心的说道:“定是如意的女儿!就是不知道这女婿是北伯侯哪位公子!”

“咱们再看看这天机,看如意日后过的如何,若是不顺,咱帮她重找个。”南伯侯缓了缓神,转头和妻子说道。

“老鄂,可别呀!你看我儿子多体贴,等知道是哪个,我就去南疆下聘!”北伯侯赶紧说道,生怕到嘴的儿媳妇飞了,坏了儿子姻缘。

崇应彪看着北伯侯那着急的样子,心中一酸。即使已经很清楚父亲心中没有自己,但看着他为别的儿子那样着急,还是有些难过。

“彪哥!”苏全孝发现崇应彪眼眶有些泛红,顺着崇应彪的眼神看过去,大概猜到崇应彪的心思,不由地想安慰他:“阿风以后真厉害,那么能战善战,还是大司马大将军!和彪哥你一样勇猛!不愧是彪哥你的儿子!”

“是一样,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!”北伯侯突然说道:“当爹的弑父就算了,但好歹还知道自己要当北伯侯,这当儿子的直接去当东鲁世子了!还北崇之军不堪大用,他有本事来试试!”

“我儿子以后能流芳千古,就不劳父亲操心了!”崇应彪听着北伯侯的话笑了起来,语气却是冰冷:“未来的这位北伯侯听起来可不怎么样,父亲有空不如费心好好教教儿子,小心连妻子都讨不到。”

“你这个逆子!”

北伯侯气的直跺脚,南伯侯和东伯侯这会儿都没空理会这对父子斗气,西伯侯只好起身拦住他,示意伯邑考安抚崇应彪。

“阿风喜欢阿诵,你怎么看?”姬发有些担心殷郊受不住儿子被男人喜欢上。

“喜欢就喜欢呗,这喜欢一个人,也拦不住啊……”殷郊把自己代入阿风想了想:“阿风多可怜啊,这么喜欢一个人,那个人却只把他当兄弟,看着他娶妻生子、琴瑟和鸣,默默忍受,什么都不能说,还要帮他开疆拓土打天下,说不定以后还要帮他带儿子、带孙子,年纪大了,那边老夫妻两个在含饴弄孙,他只能在旁边当个孤寡老头子看着。阿风真的好苦啊……”

姬发听着殷郊的话,感觉这说的就是未来的自己,也是越想越难受:“如果阿风和阿诵能够互通心意就好了。”

“对,如果阿诵也能喜欢阿风就好了。”殷郊猛的点头,十分赞同,心中想的是,如果姬发能喜欢自己就好了,他一点都不想当姬发的好兄弟,如果要他像阿风那样看着阿诵娶妻生子,那他肯定不干。

姜文焯看看殷郊,又望向南伯侯,心中感叹,殷郊的心胸竟是如此宽广?看来是她对殷郊有些误解。

“阿焕……”鄂顺看到天机中姜文焕拿着大象徽章时的神情,再也忍不住,跪倒在姜文焕身边乞求:“父亲!孩儿不孝,让您和母亲伤心了。但孩儿此生只认定姜文焕一人!求您成全!”

“笨蛋!哎!你……你……”南伯侯对于鄂顺这个仅剩的儿子,是打又舍不得,骂又舍不得,手指着鄂顺气的直哆嗦,半响蹦出一句话:“姜桓楚!你管好你儿子!”

ps.殷寿真的是和所有人有壁,别人都在谈感情,就他一个人一门心思搞权谋。

四大伯候,西伯侯的心因为算到姬发早逝已经伤过了,暂时不忍心让他碎。李雪健老师的姬昌真的让我舍不得下手,先留着,后面再写。

南伯侯是真的破大防,是真心碎。宝贝似的大白菜被猪惦记上了,白菜还很主动,老父亲舍不得怪儿子,只能怪猪和养猪的人。南伯侯的设定真的好喜欢,疼爱儿子的暴躁老爹,儿子不杀他,他还要骂儿子笨蛋,让儿子快动手。儿子被杀了,他的那声“儿啊”,真的让我心碎。但是对不住了,为了焕顺,只能让你心碎了……

东伯侯还好,他这是属于突然一下子来了个大事,有点接受不了,天机里说儿子惦记鄂顺一辈子,还孤独终老,有了这个对比,要是儿子真能和鄂顺在一起,他说不定还要放炮庆祝。

北伯侯,他们家嘴贱的一脉相承,从来不肯好好说话。之前我在写的时候,简单的设定,北伯侯是个纯反面人物。但是看网上的细节分析,在女娲庙,西伯侯说我们的儿子还在朝歌做质子,他和东伯侯脸上的神情都很担忧。姬发说他是王家侍卫姬发,他讽刺“真把殷寿当爹了”,情绪有些过度。龙德殿弑父,彪子朝他跪,他还上来扶彪子。如果真的对儿子完全没有感情,可能不会这样。我之前想的有些简单了,正在考虑后面怎么办。

阿风喜欢阿诵的事,暂时还迫害不到彪子,毕竟历史书记载成王夫妻恩爱。人都是有立场的,都是自私的。这对阿诵的长辈来说无所谓,在他们看来,阿风就是单相思,反正没祸害到我家孩子,没什么不利影响。放在殷寿身上甚至还会觉得可以拿来利用。但是等到后面,彪子就没这么好过了,但他还有个挡箭牌焕子,毕竟阿风是焕子养大的。这个我在写这章之前,还真的没有考虑到。我对不起焕子,让你承担太多了……我只能尽量的让你和顺子甜了……

姬发和殷郊这会儿是开了窍,但好像又不是那么的开窍,两人脑电波还没对上。姬发以为殷郊不喜欢他,未来会喜欢武王,想忍着。殷郊是想开始追姬发,但是不得要领。他们两个与其说是可怜阿风,不如说是可怜自己,都把自己当阿风了。

殷郊对阿诵目前其实没什么感情。爸爸对于孩子的感情都是后天培养的,而且还受父亲对孩子妈妈感情程度的影响。殷郊对阿诵,现在就是我知道我未来有这么一个儿子,但是仅仅是好感,你不能骂他说他不好这种,还不足以感情深厚到,听说有人想挖白菜就愤怒的程度。姬发则是没有生气的立场,他还没发现任何真相,还在误会。希望真相大白后,他们两个不会后悔今天心疼阿风,哈哈哈哈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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