瓜农花20万种植瓜田,村霸晚上开越野车全压烂后:赔我5万洗车费
01.
鸡叫三遍,天边刚泛起鱼肚白,王建国就起了床。
他简单洗漱了下,想起瓜田里那些即将成熟的宝贝,黝黑的脸上露出了憨厚的笑容。
今年雨水好,他又肯下力气,二十万的投入,眼瞅着就要翻番了。
他计划着,卖了瓜,先把欠信用社的贷款还上,剩下的给儿子交大学学费,再给婆娘扯几尺新布做件衣裳。
哼着不成调的小曲,王建国推开院门,朝村东头的瓜田走去。晨雾尚未散尽,带着一丝凉意,也带着泥土和庄稼的清香。
然而,离瓜田还有百十米,一股异样的甜腥味儿就钻进了他的鼻子。王建国心里“咯噔”一下,脚下不由得快了几分。
当他站在田埂上,眼前的景象让他如遭五雷轰顶,刹那间手脚冰凉,血液都仿佛凝固了。
昔日里绿油油一片,饱满的西瓜藏在藤叶间若隐隐现的瓜田,此刻成了一片炼狱!无数瓜藤被拦腰碾断,墨绿的瓜皮与鲜红的瓜瓤混杂在一起,汁水横流。粗大的越野车轮胎印如同恶魔的爪痕,纵横交错,将他几个月的心血碾得稀烂。
“我的瓜……我的瓜啊!”
王建国踉跄着冲进田里,双腿一软,跪倒在一片狼藉之中。他颤抖着双手捧起一个被压爆的西瓜,那本该是甜蜜的汁水,此刻却像苦胆一样涌进他的心口。眼泪,混着鼻涕,汹涌而出。
“天杀的啊!哪个天杀的这么狠心啊!”他捶打着地面,发出困兽般的嘶吼。
周围的村民陆续闻声赶来,看着这惨状,都倒吸一口凉气。
“建国,这是……这是怎么了?”一个相熟的婶子不忍心地问。
“作孽啊,这瓜眼看就能卖钱了!”
“还能有谁,村东头那条路,除了李老虎那辆黑煞神,谁的车能有这么宽的辙?”有人小声嘀咕。
正当众人议论纷纷,一阵嚣张的马达轰鸣声由远及近。一辆黑色的丰田霸道,车身上还沾着新鲜的泥浆和暗红色的瓜汁,耀武扬威地停在了田埂边。车门打开,村霸李天虎叼着烟,慢悠悠地走了下来,身后跟着两个染着黄毛的小青年。
李天虎斜乜着跪在田里,失魂落魄的王建国,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:“哟,王建国,你这瓜是怎么了?自己熟过头炸了?还是说,你这瓜田不长眼,挡着爷的路了?”
王建国猛地抬起头,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李天虎:“李天虎!是不是你?!是不是你干的?!”
李天虎不屑地“嗤”了一声,走到车头,用手拍了拍保险杠上凝固的瓜汁:“你看看,你这破瓜,把爷的新车都给弄脏了。这轮胎缝里,怕是也塞了不少瓜籽,保养起来可费劲了。”
他顿了顿,眼神变得阴狠:“看在乡里乡亲的份上,我也不跟你多计较。这样吧,你赔我五万块洗车费和保养费,这事儿,就算过去了。”
“什么?!”王建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,“你毁了我的瓜田,还要我赔你钱?!”
“怎么?”李天虎上前一步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“你不乐意?那你这些烂瓜,可就真没人管了。我这车要是保养不好,回头出了什么事,我可就得好好跟你算算这笔账了!”
周围的村民鸦雀无声,只有几个胆小的已经悄悄往后退去。阳光明明已经出来了,王建国却觉得浑身发冷,如坠冰窖。
02.
王建国的心在滴血,眼前李天虎那张得意洋洋的脸,与记忆中无数张可憎的面孔渐渐重合。
李天虎,人送外号“李老虎”,在这靠山村作威作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。仗着他有个远房表叔在镇上派出所当了个副所长,加上他自己下手狠,纠集了村里几个不务正业的二流子,这些年是越来越猖狂。
王建国记得,五年前,他家承包的鱼塘,刚撒下鱼苗,李天虎就说那片水域影响了他家祖坟的风水,硬是带人把鱼塘给填了一半。王建国去村委会告状,村支书张富贵只是叹了口气,劝他“少惹事,李老虎不好惹”。最后,王建国只能眼睁睁看着几千块钱的鱼苗打了水漂。
三年前,村里搞美丽乡村建设,上面拨了款修路。李天虎不知道从哪儿揽下了铺设村东头那段水泥路的活。
结果,原本三米宽的路面,他只修了两米五,水泥标号也差了一大截。
有村民质疑,被他手下的小混混堵在家里“谈心”,第二天就没人敢出声了。
那条路,不到一年就坑坑洼洼。
王建国因为那路不好走,犁地的牛还崴了脚,耽误了好几天农活。
还有去年,王建国的老母亲生病住院,急需用钱。他家地里种的几分黄芪品相极好,眼看就要收了卖钱。
李天虎不知从哪儿听说了,直接带人上门,说是他提前“预定”了,丢下市场价一半的钱,就把黄芪给刨走了。
王建国气得浑身发抖,却也只能忍气吞声,毕竟老娘还等着救命钱。
这些年,类似的欺压霸凌,桩桩件件,数不胜数。小到地里熟的瓜果被随意采摘,大到村里的集体资产被侵占,李天虎就像一头盘踞在靠山村的恶狼,谁肥他就咬谁,谁弱他就欺负谁。
王建国也曾想过反抗。
他年轻时在部队待过两年,学过几手格斗,骨子里也有一股不服输的劲。
只是退伍回来,父母年迈,后来又娶妻生子,生活的重担磨平了他的棱角。
他总想着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忍一时风平浪静。只要能安安稳稳过日子,受点气就算了。
可他没想到,他的退让换来的不是安宁,而是李天虎的变本加厉。
这一次,李天虎是真把他往死路上逼!
那二十万里,有他跟亲戚借的,有信用社贷的,是他后半辈子的指望啊!
此刻,王建国看着李天虎和他身后那几个嬉皮笑脸的小青年,一股压抑了多年的怒火和悲凉交织在胸中,几乎要炸开。
但他知道,现在还不是时候,他不能凭一股血气之勇,把自己和这个家都搭进去。
03.
王建国没有理会李天虎的叫嚣。他扶着田埂,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深深地看了一眼被毁的瓜田,又看了一眼李天虎,一言不发,转身回了家。
“建国,你……”他婆娘刘翠芬迎上来,看到他失魂落魄的样子,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,眼圈先红了。
“孩他娘,给我弄点水喝。”王建国声音沙哑。
喝了水,他坐在炕沿上,一袋接一袋地抽着劣质烟卷,烟雾缭绕中,他的脸晦暗不明。刘翠芬默默地收拾着屋子,时不时担忧地看他一眼。
“不行,我得去找个说法!”半晌,王建国猛地把烟蒂摁灭在砖地上,站了起来。
他先去了村委会。村支书张富贵正戴着老花镜看报纸,见王建国进来,眼皮都没抬:“建国啊,啥事?”
王建国把瓜田被毁、李天虎勒索五万块钱的事说了。张富贵放下报纸,慢悠悠地说:“建国啊,这事儿……不好办啊。你说李老虎毁了你的瓜,有证据吗?谁看见了?至于他跟你要钱,可能是开玩笑的吧?都是一个村的,抬头不见低头见,他还能真怎么着你?”
“张书记,那车辙印那么明显,除了他的车,村里谁还有那样的车?他自己都承认了!”王建国急道。
“哎呀,车辙印嘛,也可能是外面过路的车呢?李老虎那话,也可能是气话。这样吧,我抽空跟他说说,让他别跟你一般见识。你那瓜……就当是天灾吧,认倒霉。”张富贵摆摆手,又拿起了报纸。
王建国心凉了半截。他又去了镇上的派出所。值班的民警是个年轻人,一开始还挺客气,做了笔录。可当听到王建国指控的是李天虎,又提到李天虎的亲戚是副所长时,年轻民警的态度就变了。他含糊其辞地说:“这个……属于民事纠纷,我们主要管治安刑事案件。再说,证据也不太充分啊。建议你们双方私下调解一下。”
王建国不甘心:“那他这是敲诈勒索!”
年轻民警皱了皱眉:“王师傅,话不能乱说。凡事要讲证据。要不你再收集收集证据?”
从派出所出来,王建国彻底绝望了。官官相护,蛇鼠一窝!这条路,走不通。
回到家,刘翠芬看他脸色,就知道结果了,只是默默垂泪。儿子放学回来,看到家里愁云惨淡,也闷声不响地去做作业。
晚上,借钱给王建国的邻村表叔托人带话,旁敲侧击地问瓜款什么时候能卖。
王建国一夜无眠,二十万的债务像座大山压在他心头,几乎喘不过气来。
他仿佛看到李天虎那张狞笑的脸,在黑暗中越来越大,要把他吞噬。
04.
接下来的几天,王建国如同行尸走肉。
他不敢再去看那片瓜田,每多看一眼,心就多疼一分。
刘翠芬劝他想开点,大不了从头再来。
可二十万的窟窿,怎么补?
李天虎见王建国没动静,以为他怂了,更加得意忘形。
他让人在村里四处散播谣言,说王建国昧着良心用了禁药,瓜才长那么大,结果自己爆了,还想讹人。
又说王建国没本事,借那么多钱种地,活该血本无归。
村里人看王建国的眼神也变得复杂起来,有同情的,有鄙夷的,也有幸灾乐祸的。以前跟他称兄道弟的几个,现在见了面也只是尴尬地点点头,匆匆走开。
这天傍晚,王建国刚从外面打零工回来——他得赶紧找活干,不然一家老小都要喝西北风了——就看到李天虎那辆黑色霸道停在他家门口。
李天虎靠在车上,带着那两个黄毛小弟,正对着他家指指点点。
“王建国,我那五万块洗车费,你准备得怎么样了?”李天虎见他回来,皮笑肉不笑地问。
“李天虎,你不要欺人太甚!”王建国攥紧了拳头,手背上青筋暴起。
“欺人太甚?”李天虎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我这是给你机会!三天,我再给你三天时间。要是拿不出钱,哼,”
他指了指王建国那两间还算结实的砖瓦房,
“你这房子,我看也该重新装修装修了。说不定,爷还能帮你一把。”
黄毛小弟也跟着起哄:“虎哥说的是!王建国,识相点,赶紧把钱拿出来孝敬虎哥!”
另一个黄毛则怪腔怪调地学着王建国之前绝望的哭喊:“我的瓜呀!我的二十万啊!哈哈哈!”
周围聚拢了一些看热闹的村民,对着王建国家指指点点,却无一人敢上前说句公道话。
刘翠芬从屋里冲出来,挡在王建国身前,哭着说:“李天虎,你还有没有王法了?你这是要逼死我们一家啊!”
“王法?”李天虎不屑地吐了口唾沫,“在这靠山村,老子说的话就是王法!三天后,钱不到位,你们就等着吧!”说完,他带着小弟,上车扬长而去,卷起一阵尘土,呛得刘翠芬直咳嗽。
王建国看着妻子无助的泪眼,听着李天虎嚣张的狂言,感受着周围村民或冷漠或恐惧的目光,胸中的怒火与屈辱感几乎要将他烧成灰烬。
他的手,因为过度用力,指节已经发白。他知道,自己已经被逼到了悬崖边上。
05.
三天时间,如三把利刃,悬在王建国一家的头顶。
这三天里,李天虎的手下像苍蝇一样,时不时就来王建国家门口转悠。有时是半夜扔几块石头砸在窗户上,叮当作响,吓得王建国的儿子从梦中惊醒,哇哇大哭;有时是大白天,对着院子里晾晒的衣物指指点点,说些污言秽语,气得刘翠芬浑身发抖。
王建国去找村支书张富贵,张富贵却说自己生病了,不见客。
他又想去镇上报警,可走到村口,就被李天虎的两个手下拦住,阴阳怪气地说:“王建国,这是要去哪儿啊?虎哥说了,最近外面不太平,你还是老实在家待着比较安全。”
借钱的亲戚们,如今也都躲瘟神一样躲着他。原先答应给他介绍零活的工头,也推说最近没活了。
王建国彻底明白了,李天虎这是要困死他,羞辱他,直到他跪地求饶,乖乖奉上那五万块钱,甚至更多。
第三天黄昏,李天虎带着人,又来了。这一次,他手里拎着一个油漆桶。
“王建国,时间到了。钱呢?”李天虎用油漆桶的边缘敲着王建国家的大门,发出刺耳的“咚咚”声。
王建国打开门,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“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。”李天虎冷笑一声,对手下使了个眼色。一个黄毛立刻上前,打开油漆桶盖子,就要往王建国家雪白的墙壁上泼。
“住手!”王建国低喝一声。
“怎么?想通了?”李天虎得意地扬了扬下巴。
王建国没有回答,他的目光平静得有些可怕,像暴风雨来临前死寂的海面。他缓缓扫过李天虎和他身后那几个喽啰,声音低沉而清晰:“李天虎,做人留一线,日后好相见。你真要把事做绝吗?”
“哈哈哈!”李天虎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,“老子做事,从来不留后患!今天你要是不给钱,我就先在你家墙上画几只大王八,再把你这门给卸了!”
就在这时,王建国的儿子放学回家,看到这阵仗,吓得躲在王建国身后,小声啜泣。李天虎的一个手下,竟然伸手去拨弄孩子的书包,怪笑道:“小子,你爹没钱给你交学费了吧?不如跟我混,管你吃香喝辣!”
孩子的哭声像一根针,狠狠刺痛了王建国的心。他看着嚣张跋扈的李天虎,看着瑟瑟发抖的妻儿,看着门外那些麻木的看客,一股深沉的绝望和极致的愤怒在他心中交替翻涌,最终化为一片冰冷的平静。
他缓缓地、一字一顿地说:“好,很好。李天虎,我记住你了。”
李天虎还想说什么,却被王建国那异常平静的眼神看得有些发毛。但他仗着人多,色厉内荏地喊道:“少他妈废话!给老子泼!”
王建国没有再看他们,转身回了屋,关上了门。李天虎一愣,随即恼羞成怒,刚要发作,却听见王建国在屋里平静地对刘翠芬说:“孩他娘,带孩子去里屋,把门锁好,不管发生什么,都别出来。”
刘翠芬虽然害怕,但还是听话地带着儿子进了里屋。
外面,李天虎骂骂咧咧的声音和油漆泼在墙上的声音交织在一起。
王建国走到炕柜旁,从最底层摸索了半天,掏出一个用油布层层包裹的小木盒。打开木盒,里面静静地躺着一部非常老旧的军用加密电话,旁边还有一本同样陈旧的通讯录。
他颤抖着手,翻开通讯录,找到一个几乎已经模糊的号码。他的眼神变得复杂,有犹豫,有挣扎,但最终被一种决绝取代。
夜色渐深,窗外李天虎等人的喧嚣声也小了下去,似乎是折腾够了准备离开。
王建国拨通了那个号码。
电话响了很久,就在他以为不会有人接的时候,那边传来一个略显苍老但中气十足的声音:“谁?”
王建国深吸一口气,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,但那份不容置疑的决绝却深深烙印在每一个字里:“老班长,是我,王建国。”
那边沉默了几秒,随即声音带上了一丝惊讶和暖意:“建国?臭小子,你还知道给老子打电话?多少年了……出什么事了?”
“老班长,”王建国声音依旧平静,但仔细听,能听出一丝压抑的颤抖,“我……遇到点麻烦,可能……要你帮个小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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